这是我与一个孩子的故事,这虽然仅仅是一件很小的事,却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所以至今还时时想起它。
安清凯是班上一名最令我头疼的学生,虽个子不高,但违纪的事却屡见不鲜:不交作业,逃避值日,和同学打架,上课睡觉。三天两头不是学生来告他的状,就是任课教师对我念叨他的不是。
他最大的毛病是迷恋于网络游戏,有很多次,我查晚休时发现他不在宿舍里。我十分气愤,开始时给他讲沉迷于网络游戏的危害,再后来就是狠狠的批评,光保证书就写了五六回,可是过不了两三天,他仍旧是我行我素。见无计可施,只得求家长协助,可是让其他学生捎了两回信儿,也不见安清凯的家长来。问起安清凯同村的老师才知道,安清凯不但是个留守儿童,而且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母亲已经病逝三年了,他的父亲在外打工,把他交给身体不好的奶奶照管,他在家倒是很勤快,不住校时还能帮助奶奶干些活。听了他的身世经历,我对他是又气又同情。没有家长的协助,只能我自己经常注意他,教育他,但效果不大,生气的事也在所难免。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备课,安清凯跟着一个人走进办公室。那个人自我介绍道:“我是清凯的父亲,昨天刚回来,听说您给我捎了两回信儿,肯定是这小子不正经上学,惹老师生气了,老师你尽管说,我得狠狠的教训他,再不好好上学,我就不让他上学了。”
见安清凯的家长来了,我自然很高兴,正好把心中的怨气向他念叨念叨。可是,我发现安清凯的父亲和我说话时还有些笑容,而在看安清凯时则是满脸阴沉,直出粗气。安清凯站在那里有些哆嗦,低着头,不敢看他父亲一眼,只是有时朝我瞟一眼,目光中似乎有些什么含义。见此情景,我把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笑着对安清凯的父亲说:“你可能误会了,清凯在学校表现不错,值日很积极,上课也很注意听,学习上进步也不小。这不,最近学校来了几个资助贫困生的名额,我认为从他的表现和你的家庭情况来看比较适合(确实学校来了几个两免一补的名额,但安清凯经常违纪,开始并没有打算给他这个名额),清凯好强,说什么也不要,我想征求家长的意见,才给你捎信。”听我这么说,安清凯父亲脸上的怒容消失了,笑着说:“谢谢老师,我的家庭情况不太好,能够给予照顾,那就多谢了。这孩子,不早说!清凯,还不谢谢老师!”此时的安清凯也不再哆嗦了,还是低着头,轻声说:“谢谢老师!”声音有些发颤。
一番交流之后,安清凯的父亲告辞走出办公室,安清凯在跟着走出办公室时,回头对我说了声,“谢谢您老师!”我看到他的眼中有泪光在闪动。我心中也禁不住涌起一股暖流,只是微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
事情过去很多天,我也把这件事渐渐淡忘了。是历史老师的一句无意中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哎,安清凯这两天精神了,上课不睡觉了。”
“是这么回事,这两天的作业也按时交了,虽然错误不少,但总算有进步了。”历史老师的一句话引来数学老师的话头。
英语老师和物理老师由历史的话头,都三言两语地谈到了安清凯。
前些时日,老师们谈到安清凯那股气鼓鼓的情绪冰释了。听到老师们的这些话,我才突然感觉到,安清凯确实和以前不同了。至少,他的组长有段时间没来告他的状了。
那些天,我特意注意了一下安清凯。安清凯知道上课时盯着黑板看了,我提问时,他有些时候竟然还举手。一次,我把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题留给了他,他的回答虽是磕磕巴巴,但还是答对了。
一切的变化似乎来得太突然,他有这样的变化,我当然少不了地适时适地表扬一番。
“老师,我以前不好,老师告状,我挨爸爸的打也不是一次了 ,我也渐渐习惯了,被告状,挨打。我想这次挨打也逃不过去,没想到你却替我说了些好话,我没有挨打,也第一次看到爸爸因为我而笑。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撒谎,我要按照你说的做,这样才对得起你,对得起爸爸。”
安清凯的话给出了他发生变化的原因,这就是我那几句善意的谎言。如果当时实话实说结果会如何呢?我不敢想。
11岁,度过了童年期,踏入少年的我更加贪玩,掏鸟窝、点草垛等等~能在那个年纪干的事几乎都干过~
那年夏天,我跟着四姥爷去山上的采石矿场玩,那时候采石矿场刚刚进入雏,四姥爷的工作是勘察地形,那天的温度不是不是特别高,但是很闷,我们两个人就在山里的一边走,一边定量开矿区域,路过一处山脚柴垛的时候,我们听到了鸡鸣声。
很响亮~但是四周查看却没有看到鸡的影子,这不由的让四姥爷很疑惑,他让我在原地待着,自己拿着长棍在周围的草里翻找着。
只是没一会~鸡鸣声再次响起,声音是从柴垛的方向传过来的,我就好奇的跑了过去~结果一条长有一米五左右的蛇高高昂起头~
蛇头上长着红红的鸡冠~下颚出也有~全身是黑黄的斑纹,当时我差不多是吓傻了~整个人定在原地汗如雨下~四姥爷冲过来拉着我就跑~那条蛇是紧追不舍~期间四姥爷捡石头砸了过去~结果被那鸡冠蛇一尾巴给抽飞了~
我们是没了命的跑~一直沿着山路跑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那鸡冠蛇没有停止的意思~速度极快的就要冲进来~
我们关上了院门~房子的主人刚好从里面跑了出来~他看到这条鸡冠蛇的时候也的吓了一跳~跑回屋里就拿出了一把土猎枪~对着那鸡冠蛇连续开了三四枪~直到把蛇打的血肉模糊才停止了动作~
我们本以为这事算是结束了~回家没几天就听说那个打死蛇的屋主死了~死像很惨~脖子上有一条青紫色的勒痕~眼睛都突出来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活活勒死的~当时警察调查现场时也没找到可疑的线索~倒是在房主的床底发现了一条长长的蛇皮~就是蛇蜕皮留下来的~
知道情况后~四姥爷主动去公安局说了之前房主打死鸡冠蛇的事~但是那些人不相信~非说房主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直到今天那个案子还没破~
依我看来那房主就是被鸡冠蛇给勒死的~只是警察就算心里清楚也不愿意如此了解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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