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当代人眼里,接受一种思想似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就好像这种思想可以直接进入到其他人的脑海中,并对其行为进行影响。我把这种误解概括为“从思想到思想”。
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打个比方,民国时期国民政府天天给老百姓灌输“三民主义”的党义,等其一旦败退大陆,马上就会人亡政息。三民主义只是作为历史研究者的研究对象而存在,换言之,是一种死了的思想。
但儒家思想很奇怪,很多人都抱怨儒家思想有很多糟粕,可不论怎么改朝换代,不论经历何种社会形态,而且新文化运动后儒学早就不是国家的主流意识形态,但到今天,儒学仍然作为一种思想、一种学术顽强的存在着。这就说明,儒家思想并不是通过灌输、强迫对中国人产生影响的。有这种想法的人,大概是不太了解历史了。
那么,儒学是如何产生影响的呢?
简单来说,就是历代的儒家学者,不断对儒家经典进行诠释,并将这种诠释与制度、法律、风俗、习惯等结合起来,从而才能够历经千年而不倒,宛如凤凰一般总是在走向末路的时候浴火重生。
阶段一
我们都知道,儒学诞生于春秋时期,其基础是“先王之政典”(章学诚语),其历史背景是三代与列国,经过孔子的“删削”或“修订”才得以形成。总而言之,儒学是一种在诸夏列国体制下形成的思想。
所以,当中国从这种“封土地建诸侯”的列国体制,在战国和秦的变革中,逐渐走向秦汉开创的中央集权、“一人专制”(徐复观语)的体制时,儒家就没落了。诸子百家,儒家在这一阶段是很边缘的。
那么,儒家为了适应这种体制,通过董仲舒、公孙弘等西汉前期儒家的努力,引入了天人感应、阴阳五行、灾异等诸多新的概念,将儒学改造的适合当前体制的新貌。这种改造,并不完全是向专制制度屈服,是很复杂的,其中当然有一些“虚与委蛇”的地方,但也有很多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地方,最重要的思路就是:以儒学来改造皇帝。
我们不讨论这种改造成功与否,我们只说儒家的措施,这主要包括:
以儒学垄断仕途,塑造儒家型的官吏,如汉代的循吏等;
以儒学诠释法律,将秦流传下来,汉代延续使用的法律进行重新解释,如“春秋决狱”等;
以儒学垄断教育,这个早在卫绾当宰相时候关于举贤良的法令已经开始了,到公孙弘改造博士弟子制度,以及两汉诸多后妃皇子接受儒学教育等等,都已经实现;
以儒学改造礼仪祭祀,儒学从汉武帝时期就开始插手礼仪祭祀的改造,经汉元帝、成帝、哀帝等多方反复,到王莽定型,到东汉延续……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不再一一举例,但这些举措都有一个共同点:
自上而下,通过法律和政治制度来改造国家体制,再通过国家体制来影响人民。
儒家思想这种“自上而下”影响社会的方式,一直持续到唐。
阶段二
唐代,佛道大兴,儒学作为一种思想再次边缘化。虽然唐代的国家制度仍然是基于儒家思想建立的,但这是因为这种国家体制已经定型,一般人已经看不出来儒家的影响了。
所以,从中唐开始,儒家学者开始谋求一种新的方式来影响民众,赢得民众。他们从韩愈的“原道”,到宋初的陈抟,到北宋的二程,终于到南宋的朱熹,形成了一种新的儒学,也就是理学。
理学是如何影响老百姓的呢?
很多人都只知道明清的科举,但未必知道,宋代的理学在当时是新儒学,是不被宋代官方所承认和重视的。理学的措施也不只是科举,还有很多,例如:
以理学推崇心性修养,静坐、打坐,从禅宗处争夺民众;
以理学制定家规家训,从家庭家族夯实基础;
以理学制定乡规民约,开设义塾,建立义庄,育婴堂等,从地方实现影响;
以理学垄断科举,这个大家都知道了。
大家注意了,和上面汉晋时期儒学的路径不同,这些宋明以来的儒学路径,也有一个共同点:
自下而上,通过从心性到家庭家族到地方,逐渐上升到国家和天下,实现儒家思想对人民的影响。
这种影响方式,从制度的层面一直持续到清末,而从文化思想的角度,则一直持续到今天。
今天,当媒体在弘扬家风、家规的时候,当网友以“孝”或“不孝”对社会现象进行点评的时候,当有些案件令人脱口而出“没有天理!”的时候,当读者在一桌吃饭先敬老人的时候……当代的中国人仍然在不知不觉接受着这一思想的影响。
最后,展望一下。
目前,儒家思想又进入一轮调整期,因为时代又变了。今天的时代,是以开放、宽容、理性、民主等价值观为核心,社会制度在西方文明的冲击下,也有了新的创造和发展,新的时代下,旧的儒学肯定不适用了,按照以往的历史经验,比如从孔子(前500年)到西汉(0年),或是从中唐(800年)到南宋(1200年),大概需要有4-500年左右的时间,儒家或许可以再次焕发生机。所以,一方面儒学会持续产生影响,其自身的调整最终将适应现代价值;另一方面,今天的儒学离复兴还差很远。
略论“中国儒家传统文化” 奴才表现就是中国儒家(其实是儒法合流)传统文化的重要内涵,跪拜之礼,似是而非的认知学说,生硬的义理传教,虚假地吹捧,揠苗助长地人文自我拔高~造偶像,非科学不确定八卦胡说;无结果验证或多结果易经变数。没一个有真知,没一个可解构;说起来头头是道,问起来一窍不通! 其老子“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变理说大行其道,玄之又玄! 但若问“一”从何来?全中国人都傻眼了,竟无人能解答! 至于天地如何从无到有?中国文化人亦无人能解,老子亦“不可名”状! 中国儒文化乃装逼文化~“国学者”不知“国学”乃专属本土不可复制替代之独特民族学问,而无知于丹,钱文忠和北大一伙“国学骗子”之流反把舶来文化儒“释”道中“释教”奉为“国学”?倘印度舶来品“释教”为中国学?是否“释教”同时亦为日本即东西南亚诸国之“国学”?是否连爱迪生的电灯和中华红蜡烛亦同时奉为“国学”?中国学问家无一穷事物承转义理之变,巧用一个“博大精深”画弧圈,妙用一个“源远流长”拖时间。 一群可怜的无知愚民装聪明,悲哀而不觉其浅陋,无耻而不觉其粗鄙,猥琐而不觉其阴暗! 愚昧而不觉其原始! 中国儒法文化总而言之是只有量变而非质变的装裱文化~不通物理之质变,不通化学之玄妙,不通微观之精深,不通宏观之博大。 中国儒法传统文化传播者都是心智低下的亚文明修身修体修行的生活秀动物,这种文化是垃圾上面种罂粟,很美的毒花,这就是只通表不究里的愚昧文化,且永远落在人类文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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