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九岁的男孩对他爸说:“你死啊,你怎么不死呢?”三年后,这个十二岁的男孩站在父亲的尸体前说:“你活着呀,有本事你活着呀!你个懦夫!你死了就解脱了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不!”
听我爸说,说这话的男孩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算一算,我应该要叫他表叔。
男孩的爷爷一共生过四个孩子,最终只活了他爸一个,具体啥原因不知道。爷爷是个木匠,八十年代那会儿,家里条件挺好的。
因为是家里的独苗,老爷子对儿子极尽溺爱,他爸十几岁时候就不念书跟着一帮小混混晃荡,成了真正的社会人儿。
后来,爷爷看儿子这么下去不是回事儿,花重金给儿子娶了个媳妇,想着有媳妇管着,儿子就不能总在外鬼混了。事实证明,狗改不了那啥。
结婚没两年生了儿子,基本上这一家三口的吃喝拉撒都是在靠爷爷。但随着成品家具越来越多,老爷子的木匠手艺越来越不受待见,赚的钱也越来越少了。
九十年代初,他爸出去晃荡了半年,回来找爷爷要钱,说要到广东去做生意。爷爷知道自己儿子啥德性,不想给,架不住奶奶一哭二闹三上吊,老爷子一气之下,拿出存折摔桌子上出去了。
存折上有三千块钱,那个年代,这可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他爸拿了这钱一溜烟没影儿了。
这一晃又是半年,再见他爸,顶着鸡窝头穿着花衬衫,但也不再说要出去了。没几天,又跟那帮混混混一起了。
爷爷年龄大了,木匠也不吃香了,基本很难找到活儿了,妈妈把男孩放在爷爷身边,自己去镇上饭店给人端盘子了,毕竟还得吃饭。
就这么过了几年,男孩要上小学了,本来说要带他去镇上读书的妈妈很少回家了,爷爷托人找到父亲,问孩子上学怎么办,父亲说就在老家读书,问儿媳妇,儿媳妇说她没能力让娃到镇上读书。就这么,男孩继续做着留守儿童。
没多久,家里经常有人来要账,爷爷才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欠了很多钱,说是有十几万,具体干啥欠的不知道,反正人家来要账都拿着他爸写的欠条。
那时候要账的人多疯狂啊,拿不到钱就打砸抢,最终,房子都被那帮人逼着卖了,借宿在村里一家人的老房子里。
面对这群人再次跑到借宿的老房子逼债,爷爷一气之下一口气没上来,六十来岁就没了。
爷爷停在村子废弃的一孔窑洞里,男孩的父亲不闪面,奶奶带着九岁的孙子想把老爷子安葬了,一群流里流气的混混拦着不让,说是他父亲的朋友,得等他父亲回来才能安葬老子,村长也没办法。
就这样,大夏天,爷爷就在那孔窑洞里放到发臭,也无法下葬。
一天半夜,一个黑影出现在了男孩和奶奶借宿的破房子里,奶奶刚开灯,就被呵斥关上了,在打开灯的瞬间,男孩看清了来人,胡子拉碴、骨瘦如柴,这人就是他爸。
他爸半夜跑回来,不说老爹怎么安葬,不问老娘、儿子怎么生活,张嘴就问老太太要钱,说如果没有钱,他就要被人给砍死。
你想啊,家里经过无数次打劫,房子都卖了,奶奶手里哪还有钱啊?一听没钱,他爸就准备走人。
男孩怯怯地问爸爸他妈妈呢,好久没有见到妈妈了。他爸愣了一下,告诉儿子“你妈死了!”
奶奶感觉中间有事儿,让男孩赶紧睡觉,跟着儿子到院子里,原来儿子拿自己媳妇顶账了,说是被带到外地打工去了,具体去哪里干什么不知道。
站在虚掩的门后面的男孩听到这话,光着脚冲出院子,对着父亲大喊大叫:“你害死了爷爷,逼走了妈妈,你死啊,你怎么不死呢?你死了就没人逼我们了……”男孩话未说完,他爸推开他一溜烟跑没影了。
从此以后,那个小男孩变得异常沉默,本来很乖的孩子开始不写作业、打架、逃学,奶奶面对男孩的变化,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好话也说尽了,男孩依旧我行我素。
奶奶为了维持祖孙俩的生活,种点菜赶集的时候去镇上卖,但经常会被人把卖菜所得的钱全部要走,没办法就捡点废品卖,换钱买点调料。
面对这样看不到头的生活,奶奶经常以泪洗面,很快,眼睛也不好了。小男孩某一天似乎突然开窍了,告诉奶奶你别再捡垃圾了,反正我也学不进去,我不上学了,我来养你。那年,男孩十一岁。
十一岁的孩子能干什么呢?他跑去镇上妈妈曾经端盘子的饭店,央求老板让他打杂。面对那么小的孩子,也知道孩子爸爸的事情,老板不敢用。但小男孩固执地不肯离开,什么都不说,跟着服务员收盘子擦桌子洗碗。几天后老板妥协了,让他跟着自己学炒菜,将来也能有个手艺傍身,每个月再给孩子一百块钱。
在饭店打工的那段时间,镇上三教九流的人很多,小男孩从一帮经常来喝酒的混混嘴里听到,他爸当年可是镇上的风云人物,偷拿卡要啥事儿都干。后来,听说是学会了赌博,又沾染了Du品,欠了很多钱,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男孩从心底里恨他爸,但是,他一直想当面问问爸爸到底欠了多少钱,想算一算自己在饭店干多久能把债还了,再攒多久能把老房子买回来,有了房子他就攒钱给奶奶治病。
每天跟着老板学厨,很用心,不久就能炒几个家常菜了。男孩觉得距离实现自己的梦想指日可待。
一天下午,派出所有人来找他,男孩一听说有人找,瞬间血往上涌,拿着一把勺子就出去了。
派出所民警带来的消息,邻省掀了一个卖Yin窝点,有个男的见了警察撒腿就跑,着急忙慌撞到了一辆货车,人还没送到医院就Game over了。民警说,和他在一起被抓的还有一个女人,那是男孩的妈妈,他们凑一起是在吸Du。
男孩永远等不到父亲回家了,永远不知道父亲到底欠了多少债。母亲被送去了戒Du所,带话说她没脸见儿子,让儿子就当她si了吧。
男孩和奶奶坐警车去了邻省,一起见了父亲最后一面。
面对那具冰冷的身体,奶奶嚎啕大哭。这个十二岁的男孩站在父亲的尸体前,没有掉一滴眼泪,恨恨地说:“你活着呀,有本事你活着呀!你个懦夫!你死了就解脱了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不!”
后来,听说奶奶最终也没能等到孙子买回老房子,没两年也没了。男孩离开了家乡,具体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我不知道那个小小年纪的男孩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从诅咒父亲去Si到恨恨地质问一具尸体,那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现在算来,昔日的小男孩已经三十多岁了,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希望他忘记曾经的痛苦,拥有全新的人生!
我说说我的婚姻生活吧…… 我是外地嫁到新疆的,自己找的对象,刚开始对象还有好几处产业,结婚了之后就不行了,渐渐的啥也没有了,他也不出去找工作,就一年一年的在外面混着,我呢负责家里的开销,边工作边照顾家里,他呢就一年一年的混着,无所事事,直到第七年,他死活要和我离婚,原因呢就是他要买房子还债,就这样我俩办理了离婚,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搬走,因为我也没有地方去,就是这样和他过着。他婚前就经常出去喝酒泡酒吧,婚后仍然是这样,闹也闹了吵也吵了还是不行,他说我想过就过,不想过就走,但是我为了孩子一直忍着没有走,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太没有骨气了,别人一次次的这样欺负我,撵我走我都不走,我和他属于三观不同吧,我属于没啥大理想的人,就想过点安稳的小日子,他呢,据他说他有远大的理想,但是我跟他过了这么久,我看到的他是好高骛远,眼高手低,大钱睁不来,小钱看不上的那种,就这样还在坚持着,我也看不到希望,我有俩个女儿,他基本不咋陪伴孩子,都是我来安排给他干啥干啥,每天不会主动陪伴孩子,更不会看着孩子写作业,每次都是我让他看着他才看着,他一肚子不愿意,每天就是吃饭睡觉,出去喝酒,吃饭睡觉出去喝酒,不出去的时候就是抱着游戏抱着手机,我不知道别人家的婚姻是不是这样,但是这最起码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个健康的生活环境,要个温馨的家庭,但是我无法改变这个结局,我也带不走俩个孩子,我现在很纠结,到底怎么办,求广大网友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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