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问得我,让我想到了我那逝去的大妹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她已经去世两年有余了,是因心脏骤停走的,尽管离医院三四里路,医生护士也尽了全力,终久没能留住她,享年六十有七岁。按理说这个年龄也算高寿了,儿女都已经成人,双方父母也都去世,为人一生也没什么遗憾了。可是我这当兄长的,总觉得有亏欠她的地方,由于我的疏忽大意,没尽到应尽的义务,本应避兔的事情发生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想到这就心里酸酸地,泪会夺眶而出,特别是夜不能寐时,此情尤甚。
她是五四年生人,比我小四岁,下边还有一个小妹妹,我们有一兄长,姊妹四人。在她二十岁那年,忽然得了神精病,就是女孩易得的癔症,犯了就喜怒无常,生话不能自理。既然有病那就看吧,看此病的医院市里只有一处,在百里之外,得坐公交车去。父亲年迈又有痨病,兄长有腿疾,只有我还年轻体壮,于是陪她看病的任务,我责无旁贷。那时药费便宜,由于疗程长药多,连坐车带拿药,去一趟大约花二三十块钱的样子。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生产队里分不到什么钱,只靠一年养头猪,卖个粮食粒子换俩钱,用作一年的家庭开支。猛地看病用这么些钱,便有点捉襟见肘,三几个疗程,便开始东借西凑。
每次看病回来,我都仔细看每一味药的说明书,唯恐她吃错药,吃药都早给她包好,看着她吃,治此病的药很厉害,来不得半点马虎。二十天一月多,就得去复查拿药,这样断断续续一年多才治好了,能和常人无异。但是药医生却不让停,要坚持吃,此病易复发。果不其然,后来又反反复复犯了好几次,都是停药停早了,最后一次犯,坚持看了两年多,才好了从此再没犯病。因病家里多了一些空子,记得有次我有事,我对相和她去拿药,拿的钱结结巴巴,拿上药坐车钱不够了,俩人跑了十几里路才坐上车,真是苦不堪言。
由于此病的拖累,她找了两个婆家都没成,最终找了一个山区的对相,来我家当上门女婿,去外地根本不成,谁知此病还犯不犯,我父母已经心力交瘁,哪里也舍不得让她去了。
好在我的这个妹夫朴实无华,很迁就她,她也再没犯病,生有一儿一女,村里又给他划了宅基地,盖了五间大瓦房,日子过得还可以。
转眼到了一八年,我母亲已经年近一百了,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为伺侯母亲的晚年,我妹妹吃不好睡不好,旧疾复发,又去住院治疗,这时都由外甥去和她看病,住了几次院看好后回家吃药。我觉着有外甥错不了,吃啥药也没问也没看。忽然有一天,外甥打电话说她母亲在医院去世了,我慌忙赶去,她说是心脏骤停而逝。又说吃得治精神病的药里有一味新药,副作用就是心脏骤停,临开药让她签得合同。我听后犹如五雷轰顶,以前没这样的药啊!我怎么没问问呢!
谢请
风中的承诺。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今生今世相守;曾经在风中对我说永远不离开我……”
这些曾经的美好誓言还萦绕耳边,不能忘?怎能忘?
19岁是一个花一样的年纪,一个怀揣梦想的年纪。
而她,19岁为了你放弃了大好前程,顶着全家人的反对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你,成了你孩子的后妈。
19岁在父母眼里,她还是个孩子啊!
自从嫁给你的那一天,她扛起了你的家,好让你出去闯你的事业。
在这以后的三年里,她生有一儿一女,加上你原来的孩子,她竟然成了三个孩子的母亲。
公婆年纪都大了,帮不上什么忙。
90年代初!农村的生活条件艰苦,除了能解决温饱问题,花钱得计划着花,不然年头就接不上年尾了,经常断支。闭上眼都能想象到日子的艰辛。因为爱,她咬牙挺了过来。
渐渐的孩子都大了,生活有一点点的好转,公婆也相继离世。她带着孩子跟你进了城。
小麦进城,啥都觉得新鲜,也因为她文化程度稍高点,于是乎她选择了创业,白手起家的那种,虽然是小生意,但养家糊口还算过得去。
她顾着全家的花销,让你更有精力投入工作当中,经过几年的积攒,终于有了些许积蓄,在市里买了房,也算有了自己的窝。
好日子似乎才刚刚开始。
你对她说,你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一定会让她幸福。前些年日子艰苦,两个人倒也体贴,算得上恩爱。
自从她有了自己的事业,主见上和你有了分歧,再加上她性格开朗,擅长结交朋友,你便不那么处处包容她了,猜忌怀疑就成了家常便饭。还经常因为一些意见不和而争吵。
吵归吵,闹归闹,因为孩子,这些年就这样凑合过来了。
如今你可算是称得上儿孙满堂了,谁能说这不是幸福的好日子?
因为疫情,她经营的实体店被迫关门。她没有选择再去创业而是在家带孙子,她说,她喜欢这种日子,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在一起,钱多钱少无所谓,平安健康就是好。
你不要让她心意得逞,因为你是自由职业,所以工作自由,没有约束,经常在外聚餐,和朋友一起喝酒。曾几何时,你是从早上出门,天不黑不回家,是工作也罢,是和朋友聚会也好,你从来没有给她说过。
渐渐地你和她貌合神离了。在儿女面前总是相敬如宾,没有人知道你和她之间到底怎么改变的。就连吵架也很少了,她说懒得吵。那种同床异梦的日子她好像也习惯了。
其实,她的内心是孤独的因为远嫁,父母亲人都不在身边。她没有倾述的对象。
女人,曾经爱得那么深,却原来满身伤痕。
“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多少爱恨刻画的镜头,为何到了还是空?”
夜已经很深了,她毫无睡意,明明知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可她还是选择了熬。
也许熬过去就好了呢?她对着自己内心深处这样说道。
小总:其实现实生活中,这种夫妻关系太多了。或是因为孩子,或是因为父母,或是碍于面子,他们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能这样苦苦的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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