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以《即一即异论》理清:古代中国的儒道释的纠结,达致和谐
美赫亮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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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在前进,回顾中国史上源渊流长的儒道释三家之名分的是非长短,众说纷云,莫衷一是?纵览陈典还是有必要与可能弄个究竟,与国人及外佬同探明白,这也是学者和行者的期盼吧?笔者尝试着把以下三个议题论述一番供有心人参考之:
一,儒家道家佛家之间的异同与归宿;
二,历史上的儒道释与印度教婆罗门修士的互动;
三,所有宗教与行道的根本与初心无疑都是一个“诚”。
中外哲学家都是背离“大道致简”的原理,执着于推敲思辨,“辨驳愈多,争端愈出”,社会愈乱,国愈难治。”(章太炎语)把真理愈搞愈复杂、愈搞愈糊涂,故他们不以身行道,落得个纸上谈兵,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蕴中”,能从中悟道者如凤毛麟角而已。
哲学将被未来的神学所取代
正应验了清代郑板桥先生:“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后来报也。” 的醒世恒言之可贵。印度五百多年以前,奉爱宗圣主柴坦尼亚倡导“即一即异”论,以此为准则观察物质世界的本质。吾国所谓的“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是也。
同一个事物或概念,可以有无数的表达。就求“道”而言,道是天、是佛、是神、是上帝、是真理、是真主、是安拉、是耶稣、是奎师那等等之谓,不同时代、不同地区、不同种族、不同宗教与经典可以有不同的称呼。修道或者说行道,便是瑜伽:与神与道相连接之举。如此概述之后,再来说以上的三个问题。
以主柴坦尼亚《即一即异论》观察与认识事物的真相。
其一,儒家道家之间的异同与归宿:该两家源于高阳颛顼帝的祭司之重氏与黎氏。前者乃道家之始,后者乃儒家之始。社会的发展“三代不同法,五世不冋制。穷则变,变则通,这是自古以来传下来的真言。” 周文王演绎《周易》导入社会人文科学,预知未来,遵守天、地、人之和谐,树立人伦规范,成为儒家的始祖;太上老君(老子):“守无为、顺自然。”,“抱一、守恒、守真,泛爱世人。” 主张乐生、重生、贵生的性命双修並成道。前者“居贤善俗,仍以儒术为佳。”,并“以道统艺,由艺臻道。” 而入驻“人乘”道,后者“老庄亦可道,虽陈义之甚高,而非妖妄所能假借也。”则入驻“天乘”道,从表象上看儒道似乎是分道扬镳:儒家崇尚历史真实与道家追求宗教真实的不同信仰,是导致争论的根本原因。因为观念与方法的各异,发生“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尴尬,自汉代以降,本为儒道不分的岁月渐离惭远而无法沟通。儒家所谓的崇尚历史真实,是按照信息递减的规律,各类信息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历史筛选掉,最终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忘; 道家遵守的宗教真实的原则,一贯按照信息叠加而秘传的方法,逐步构造一系列有效信息,最终则达成求道的目标。
道,重在行道中证悟道。
以上的疑惑,在道士赵道一的《仙鑑》中可以得到解答:“儒家有资治通鑑,释门有释氏通鑑,唯吾道教斯文独阙,间因录集古今得道仙真事迹,究其践履,观其是非,论之以大道而开化后人,进之以忠言而皈依太上(道)。遵至理,不诧虚文…详审校定,严行笔削…名之曰《历世真仙体道通鑑。” 此言不可谓虛妄。这也正是“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的事实写照。
悟大儒周文王之真谛者,惟操持“慎独”的晏子。孔子存善心、行善事、论儒教《大学》、《儒行》、《孝经》之至德、敏德、孝德导民以道。孔子自得之言的一部《论语》,尽是修身及己与修己治人之道术,可惜能解悟者仅颜回、曾子、仲弓等几人而已。然而,孔子“毋意、毋固、母必、毋我”的四绝,意乃佛学消除意根著执,即为超越三界之法门。又与庄子所谓的“心斋,坐忘”,可谓是异曲同工。庄子《内篇七首》亦包涵佛家精义俱足。孟、荀、扬三子,可由情见性缆佛法自得之处。老子更得道于高处:“四极法则”即常、无、无我、无所得。
南岳衡山历代是儒道释和谐共存
综上所述,儒道释三家乃地乘、人乘、天乘道,各安于位,各守本分,均是顺天之道,而归道于一。万善同归,“道并行而不相悖”《中庸》;张融《门论》“道也与佛,逗极无二。”; 唐高宗李渊谓:“三教虽异,善归一揆。”;南宋孝宗皇帝说:“以佛修心,以道治身,以儒治世。”;《性命圭旨》云:“儒曰存心养心,道曰修心炼性,释曰明心见性,心性者本体也。”
故谭峭在《化书》中说:“万神,一神也。斯道之至矣。” 当然,要详尽地分析儒道释三家之异同绝非是笔者泛泛而谈的拙文能透彻的。
其二,历史上的儒道释与印度教婆罗门导师的互动:国人对于儒道两家是耳熟能详的。而佛教汉初引入中土至今已经蔚然成风。但是,在佛陀时代以前,由于上千年中在雅利安文明教养下,而产生的婆罗门教与广大劳苦大众的门襟隔阂,祭师(婆罗门)阶层发生变异,且以祭祀之名滥杀牲畜以满足口欲。故此,佛陀另立法坛提醒人人都有佛性(灵性、神性),且当“以戒为师”作教旨,以免滥杀生命。普施法雨,憐悯众生。面对婆罗门教的颓势,倒逼其变革,故此融合了奉爱宗之唱颂圣名为要旨,产生了“巴克提”(奉爱)瑜伽。早期的婆罗门以“祭祀万能”作利器,亦于汉代传输中土。
南朝诗圣谢灵运告诉后人一个秘密:子思是大梵天王的崇拜者
应当知道,主导南朝“游仙诗”流派的谢灵运放言道:子思(孔子之孙)乃是中国之婆罗门即崇拜梵天王者(印度教称梵天王为奎师那)。近代大学者章太炎也曾指出:“《中庸》(子思著)归本于天,即中国之婆罗门。横渠(即宋代之张载)近之。” 此议非空穴来风。 这表明“为天地立心…”的张横渠也是婆罗门信徒。而张载认为:儒者“因明致诚,因诚致明,故天人合一,致学而可以成圣,得天而未始遗人。”《正蒙-乾称》。《后汉书-楚王英传》云:后汉楚王刘英“少时好游侠,与宾客交通,晚节更喜黄老之学,为浮屠斋戒祭祀”,“楚王诵黄老微言,尚浮屠仁祠,洁斋三月,与神为誓,何嫌何疑?” 又在卷78《天竺国》云:“楚王英始信其术,中国因此颇有奉其道者。”此处一,“始信其术”是对天竺之婆罗门祭祀之术陌生而无法命名。其次,“颇有奉其道者”可谓当年跟随楚王信奉此道的不乏其人。再则在《阿袛尼古事记》更明确记述:“楚王英好浮屠之仁祠,其所服食,则婆罗门之法也。”
后汉楚王英的先辈楚王陵墓的葬品
当信徒成为合格的婆罗门资格时,灵性导师会授予门徒圣线。所谓的学无常师,刘英故如早先的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那样,在师婆罗门术之同时亦喜黄老之学。可见行道者历来是各道术法门相互交替,兼容并蓄之。佛教亦然也融合婆罗门元素,《佛临涅槃记法住经》佛陀授记说:西历1480年2月18日,金色相好的柴坦尼亚会诞生于印度西孟加拉摩耶浦,以婆罗门身示现。为万法之宗主,“直超涅槃,开权显实,即一即异,摄世间出世间一切法,破有无非有非无一切相,圆融无碍,不可思议,为此末世唯一救度大法。”
佛经中佛陀授记:1480年柴坦尼亚以婆罗门身份显世。
此大法一一圣柴坦尼亚说:“这个卡利年代,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唱颂圣名,只有唱颂圣名。” 神咒曰:哈瑞奎师那 哈瑞奎师那;奎师那奎师那 哈瑞哈瑞;哈瑞罗摩 哈瑞罗摩 ; 罗摩罗摩 哈瑞哈瑞。
这个卡利年代只有唱颂神的圣名,没有别的办法。
《全唐诗》诗人清江写《送婆罗门》诗:“雪岭金河独向东,吳山楚泽意无穷。如今白首乡心尽,万里归程在梦中。”从中表达了诗人的恋慕之情,也许他是在惜别与自己多年朝夕相处,现已白了首的导师吧。唐-刘禹锡被婆罗门导师医愈眼疾后颂诗:“三秋伤望远,终日泣途穷。两目今先暗,中年似老翁。看朱渐成碧,差日不禁风。师有金篦术,如何为发蒙?”刘禹锡应当也是这位婆罗门导师的门徒。
来中土的婆罗门祭师治愈了刘禹锡的眼疾(白内瘴)。
宋代前后的泉州开元寺至今仍保留着婆罗门教神祗的遗产。
宋代泉州开元寺大殿石柱上雕刻的主尼星哈杀死恶魔的型像。
杭州的城隍山宝成寺元代的石窟中,大黑天神雕像是全国文保单位。
杭州元代婆罗门崇拜的大黑天神(奎师那)雕像。。
从史书中可发现不少关于天竺婆罗门的天文、医学与宗教方面的著作。近几十年来有学者从《南诏德化碑》与《南诏图传》找到了南诏(云南唐时的大理国)曾经在公元7世纪中叶至10世纪初,存在于云南大理一带彝族白族先民信奉婆罗门教的证据,上至王族下至平民拜师时,都有一个属于灵性的名字。《德化碑》建于唐大历元年(公元766年)记:南诏王储阁罗凤”尝学宇人之术”即为巴克提瑜伽与神联结之术;《大唐西域记》卷二:“祠,谓享祭祈祷”;碑文南诏击退唐节度使鲜于仲通“神炬助威”即为行火祭之验;
婆罗门祭师:在进行仪式。
藏于日本的《南诏图传》(中兴二年,公元898年)有岿山婆罗门梵僧的祭祀场景:有马神(Dadhikra)、象神(Ganesa)、湿婆所骑之神牛(Nanda)。婆罗门梵僧颈下有条白线,即是终身携带的圣线。当年在滇池与洱海一带存在广泛的大黑天神(即奎师那Krisna)崇拜。
公元766年建于大理的唐代(大历元年)云南第一碑。
笔者在近20年的奉爱瑜伽的实践中,深知古代的婆罗门修士们的生存原则,在常人看来是十分苛求会望而却步的:遵守四项规范,戒吃鱼肉蛋,无论寒暑每天晨起即休浴更衣,念颂神名达二三小时或更多、常年不间断的阿尔第祭祀的早晚课、联谊唱颂与阅读经典,凡所有食须事前供奉于神,每月二天断食及举行各种节日的活动等,与常规算一年只吃半年粮。可想而知,在古代的婆罗门教里,终身实施的仪规修习更为繁杂,也是一个从娃娃抓起的生活状态,故此是易行而难守的道行,这必须有真知为信心方可。
其三,所有宗教与行道的根本及初心无疑都是一个“诚”字:在各种宗教信仰中都指出“真诚”为道本。印度的《圣典博伽瓦谭》第一篇第十七章第二十四节有记载“在萨提耶(真诚)的时代,你(指神牛)的四条腿是由四种原则:苦行、洁净、慈悲、真诚建立起来的。但是由于在骄傲、贪婪女色和麻醉品之非宗教形式的蔓延,你的三条腿似乎破碎了。”这四个婆罗门文化的原则,“你现在只以一条腿站立,这条腿就是你的真诚。” 在卡利年代文明原则就只剩下四分之一了。骄傲破坏苦行、淫乱破坏洁净、麻醉破坏慈悲、慌言破坏真诚。五千多年前琐罗亚斯德教的经典《阿维斯塔》的《伽萨》中的最后章节指出主题:“真诚乃惟一正道,别无他途。” 道家《真诰》中,定録问道:“许长史欲云何寻道?”登师答:“懃(勤)修真诚。” 《大学》:“诚实乃莫自欺欺人之意”。曾子说《大学》之诚意与子思所谓的诚意:前者说人道,后者天道与人道皆顾。子思认为“诚”是世界的本源:“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 又说“自诚明,谓之性; 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这是说,明是智性,是诚的结果。作为婆罗门的虔诚之徒,子思对诚的功夫作出总结:“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 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这《中庸》之道的功夫将诚之根本扩展为自性的道,去觉悟灵性,明了天地造化的伟大,觉悟到万物皆备于我。
子思:《中庸》之道,即为致诚之道,诚者仁矣。
中庸之道乃是至诚之道也。诚者,在内可以自觉达到完美;在外可以终始与万物和谐相处而相得益彰。诚者仁也,他能够在物质生存中以智慧把握好:诚性之德也,故符合内外之道,时时总是适合时宜,而不违致诚之道。当得“厚德载物”、“和光同尘”,回归于道或神性中,使诚得到最大最高的同体大悲之境界!
波斯古代的诗圣哈菲兹言:“神完全独立。他不需要膜拜,他只要我们诚实。” 近代印度神圣之主美赫巴巴直白地告诫世人说道:“要想认识神的真面目,就必须象神一样诚实。一丝虚伪渗入我们内心都会让神离开。所以,让我们做到诚实。”。
近代印度神圣之主美赫巴巴在美拉巴德的陵寝:“我给予你们爱和祝福,来获得这种诚实。”
(2018-11-27 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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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在这个多变的人心和社会环境中,有着无数的人,在不想让人知道真相的时刻,首先想到的便是欺骗自己,然后想方设法,歪曲事实,以欺骗他人。。古代先贤,无论是“道”家还是“儒”家,都以“忠、孝、仁、义、礼、志、信”这些基本规范,来传播思想,教化世人。可是,这些东西,在人性的面前,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西方《圣经》里说,人都是带有原罪的,需要向神认罪,诚心悔改,方能赎罪,洗去自身罪孽。先不说人是否天生就带有原罪,就说人性的剖析,便是一针见血!我们人性最大的优点,便是好奇;(因为好奇,从而衍生出思考,诞生出科技和创造,以及现在的文明社会)。而最大的弱点,便是贪图欲望和享乐(因为过多的贪图欲望和享乐,便会使人衍生自私、贪婪、愤怒,和及罪恶)!最主要的是,当一个人被负面因素所占据时,他所有的美好的教育,良知等正能量因素,都会被其抛之脑后;直至犯错,甚至犯罪!久而久之,一切的人世间之美好良知,都会不在乎,甚至被当成笑话。而这,正是人性负面的可怕之处!
当然,这个世界永远都是一个平衡的世界,正负能量和因素此消彼长,不断转化,且相互存在。
而对于前面所讲的儒家中庸之道,我个人虽不太深入了解,但也知道儒家很在意诚信。而对于是否要讲实话,里面貌似没有刻意的去限制和要求。我个人的看法是,能够真诚待人,就真诚相待,坦诚相见;不要用那么多的谎言,去作为人与人之间的无形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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